做点什么吧。”
你总得做点什么吧?
谢沛看着他眼里头的光,两秒后他伸手夺过阿蒙手中的枪。
上膛,开枪。
只听得“砰——”的一声,子弹划破这空中飘飘散散的雨水。
仅在几秒间,那个名叫程山的男人头上被他开了个洞,那暗色的液体顺着他额头缓缓流下,与他脸上的雨水混合,像是一张血色的网将他那张因为摄毒而狰狞痛苦的面孔包裹。
这是意料之外。
讲实话,章常青是有些愣住了,连带着阿蒙和他周围的人也一时间失了语没了声,这深巷里头,一时间除了雨声,风声就是那女人的呜咽声。
硝烟散去。
缓缓的一阵掌声响起,笑声,赞声还有开枪人淡漠的表情。
这简直就是一场盛宴。
在他们身上体现的“人”这个字是什么,也不过只是一个会双脚行走的动物。
这是野兽们的盛宴。
程山那渺小又稀薄的情感,轻而易举的就被撕个稀碎,连渣都剩不得。
“这可真是吓我一跳。”章常青走过来拍拍他肩膀,眼里头的东西明显与方才不同了,“对女人不感兴趣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