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止一遍的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袒护谢沛。
她清楚的知道只要将事实说出来她也不过是受害者,更别说去坐什么牢,被人安上一个罪名了。
可她没有,她不是不怕,只那瞬间她被两股思绪拉扯着,徘徊在那个边缘不知该作何选择……
夜色寂静,温宁再难入眠,似是知晓她这复杂思绪,有人来给她送了答案。
空荡的房屋里,一道铃声尤其清晰。
她接起,电话里他唤她名字,“阿宁…”
隔了许久她才应了一声,“嗯。”
“你怎么样,没事吗。”
“没事……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声音平淡的可怕,可她手都是颤抖。
“处理完了我就回去。”
“什么时候才处理完。”
怎么样才算是处理完。
她问他。
谢沛没回答,他似乎在抽烟,开口的声音比平日里沙哑,他说,“已经快到冬天了啊阿宁……等我回去,我们就离开这吧。”
是哦,已经快到冬天了,是个离开的季节……
“你觉得,离开去哪。”她问。
“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