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割开了他的嘴,切了他舌头。
她靠在他背上,只短短瞥一眼便别看目光。
有些恶心,因她嘴里也还有铁锈味。
这畜牲给她打掉了一颗牙,现在她左脸还没什么知觉,只觉麻木。
谢沛是开车来的,不知道他跟谁要的车,他将她抱在副驾驶上为她拉上安全带。
“张嘴。”
“不用……”她想撇开他手却被他抓紧。
温宁看着他,勉强张了张嘴,痛的她眉心抽搐。
他脸贴的极近,果然见她左边牙齿空了一颗,里面还在冒血。
“等我几分钟,我们先去医院。”
温宁靠在座椅上看着他关上车门回了那破仓库里。
他去处理那男人了,怎么处理?她不愿多想了,紧绷的神经放下,她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只想靠在这好好睡一觉。
谢沛回来的时候只见她靠在窗边睡着了。
他不敢出大声,怕惊醒她,她看起来这样楚楚可怜。
可他发动车子的时候她还是惊醒,一个激灵像只受了惊的雀儿似的。
他说,“没事了阿宁,睡吧,到时候我会喊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