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谢沛没做声,他低头将很多她不怎么认识的东西放进背包。
晚风从窗户吹进来扬起他额前发梢,明暗交错。
也扬起她心底无数情绪。
“我一个人,不行的……”她开口声音低的要随着晚风消散。
说出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惊住。
她总不该是这样的。
可他平静的很,似乎她这任性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他说,“你行的阿宁,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你我本就是无根落叶。”他敛起背包,轻声细语,“我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你保护好你自己,无需去依赖谁。”
“你还是你,我也只是我。”
温宁心头一颤,她心间滚热戛然而止。
窗外月明风清,这感觉疲惫又揪心。
分不清道不明,一时间茫然,她只能点头。
对啊,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谢沛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那双眼睛还跟她初见他时一样,他说,“怎么了。”
“你这眼神很狡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