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能摊上这些罪。
许是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她这辈子做一个妓女,攀附男人不说,还要被这群神经病接二连叁的捏在手里。
就像现在,她被一盆冷水浇醒。
恢复意识的第一感觉就是痛,头痛,手臂也痛。
“哐当!”一声响铁桶被他扔在地上。
温宁垂着头,水珠从她脸颊滑落,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淋透湿了个彻底。
“醒了吗。”
男人走到她面前,他半蹲着捏起她下巴让她抬头看他。
温宁看着眼前这人,他的目光还是热烈又疯狂,愤怒又吝惜,她身子动弹不了,被他捆的结实。
“要喝水吗?嘴唇都白了。”他拇指碾过她唇瓣,走到一旁去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递到她嘴边。
他倒的急,大部分都从她嘴里溢出来,温宁皱着眉撇开头,男人看着她表情腮肉抖了抖,大手捏着瓶子发出“吱吱”的声响。
“不想喝?行,那就不喝了。”
温宁看着他将那水猛地摔在墙上,他整个的眉目间都是暴戾,他反复无常,与那天她白天里见他的形象完全不同。
温宁张了张口,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