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温宁做梦梦到,惊得她醒了好几次,一整晚没睡得好觉,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做这种噩梦了。
以至于第二天她顶着一脸疲倦去上班,还出了差错。
这后劲太大了,温宁记起上一次这样反复惊醒的还是她第一次跟一个五十岁的变态男人上床,虽然赚的盆满钵满却恶心的她半个月没想碰男人。
谢沛时第二天下午回来的,温宁从没有这么一刻觉得有个人依靠是不错的,多数时间她宁愿靠自己。
他回来了,她心里就放松了,温宁还是第一次提意要下厨,谢沛很高兴载着她买了很多东西。
处理鸡鸭鱼肉他手到擒来,又快又干净,从前他不杀人时,杀的便是这些禽类。
“吃不完了,明天还在家吃吧。”
“好。”
收拾碗筷,他都会很快处理干净,温宁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时她转头看谢沛两眼,他的玫瑰已经收了,前段时间他自己做了个瓶子,温宁让他把里面放点水,加点盐,将玫瑰花底部剪个斜口子放进去,好让她能保持就一些。
他放在窗沿上,她每每抬头就能看到。
温宁看着他,有时她想,他或许疯狂,狠厉,可他对她,也算清醒,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