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温宁看着与她相对而坐的男人。
真如他所说,他不是很会做饭,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很好吃啊。”她说。
谢沛笑了笑。
他总是这样,他似乎从不愿去点破别人,这一点温宁不讨厌。
月色如银。
她坐在床边看着男人与那木桩人比比划划。
除了第一晚,每晚他都会在这个时间练习。
第二晚温宁才知道原来他竟是学功夫的,至今已经学了十个年头了。
也难怪他身手那样厉害……
指尖的烟就要燃到尽头了,她低头将烟蒂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哎……”
温宁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周遭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和肉体与木桩碰撞的声音。
她睡不着,一直到谢沛洗完澡躺在床上她也没能睡着。
温宁微微睁开眼,他坐在床头,手里拿着笔在记着什么。
她闭上眼睛,缓缓向他靠近,最终身体贴在他的腰腹上,她伸手揽着他,手指在他腰上轻轻抚弄。
她是有技巧的,谁让她是个妓女,她最会的就是取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