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僵在脸上。
温宁直觉他目光已经变得狠厉,她稍稍向后退一步离谢沛远一点。
他们狗咬狗,她便站在后头。
这个世俗有一个好处,他不以女人“柔弱”为罪,而像她这种人最擅长如此。
“好好。”对视几秒,那男人收了凶模样,“你年纪小,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摆摆手哼笑两声转身,“不过我告诉你,早晚有你小子苦头吃……”
温宁瞧着他离开,过一会儿身前的人这才有了动静。
“不用在乎他们。”他伸手轻轻拉住她手臂往里走,“你只要信我,其他什么人都不要信。”
“好。”她回应他。
她当然不在乎,因为温宁谁都不信,她只信自己。
这旧宅不是楼房,院里就大的多,没什么东西反而显得有些空荡了,像是许久没人住过一样。
只是她路过那水井压水器,旁边一铁桶里还有半桶水,这说明是常用的。
温宁呼出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下些,倒不是她警惕,她真怕这谢沛是要将她带到这么个传不出声的地方悄悄办了……
推门而入,屋子里开着窗晚风吹进来,倒是真的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