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间。
隔着薄薄的皮肉,骨骼与骨骼之间的相碰,紧扣。
谢沛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夜无垠,他留下一抹叹息,“不着急,等到这手指都没了,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我便把你舌头割去。”
他不知是不是再吓她,可如果不是经历过今晚这么荒谬的事情温宁是不可能信的。
他已经杀了刘春生,对他来说不过是大不了再杀一个的问题。
“温宁。”她低声道,“我没骗你……”
她话音刚落抓着她的手松开,温宁得以自由整个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你是妓女?”
温宁愣了一下。
他也跟踪自己……
不对,他是跟踪刘春生连带着跟踪了她。
她暗暗咬牙,低声道,“你放过我,我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一定守口如瓶,你知我知,不会有第叁个人知晓……”
谢沛笑而不语,温宁只觉他目光怪异,流转在她身上。
他静静地站在光的对立面,忽然间像是狼藏起了“偏旁”只剩纯良,他收起獠牙,竟也变成脆弱模样。
“可以。”
那时她还不知道。
“最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