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急着去做什么。”
一杆入洞,宋濂执着球杆转头去看宋岭。
“我的事,你少管。”他没给什么好脸色,只因他心情确实因为某些事拉到了极点。
宋濂笑了笑,“不过是个小风俗场,拖个人去管就好了,还要你来操心……”
宋岭看他一眼,把球杆掷到一旁就要离开。
“二哥在外头乱玩就算了,可不要带到家里。”他转身过来,咧嘴一笑,是介于青年与成熟之间的俊秀阳光,“再有好皮相终究难登大雅之堂,这可是二哥你自己说的。”
宋岭眉头微蹙,转头看着他好半响,目光阴凉,“也轮得到你来教育我?”
“并非要教育二哥,只是让二哥酌情考量,且不说水卿姐,要是弄出什么丑事大哥那人你我都清楚。”
宋岭哼笑,“是吗,我看你与水卿不是玩的尽兴?”
宋濂笑了笑没再说话,只见他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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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车里等着,指尖的烟已经燃到尽头她才看到阿飞带着她出来。
她走起路来还有些虚弱,平日里那张漂亮的脸肿了一半高,嘴角也有些许乌青。
当她走到他跟前来,宋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