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从一旁凑过来,瞥着黑夜中渐行渐远的两个人:他还没感受到嫁出去后,不能天天回家的苦难。
林妈妈长吁短叹,口中呢喃:
我生的可是儿子啊。
林岁安开开心心地和严溯回了家,这里房间大,隔音效果做得好,两个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半天。
若是在去年,两个人的过年一般都是孤零零的,没什么知心说话的人。
严溯抱着林岁安在床上翻滚了一圈,两个人双腿碰在一起。
林岁安踢他的小腿:哥哥,你太重了,起来一点。
严溯正要说话,外头传来了敲门声音,这个时间点多是管家叔叔来送夜宵。
严溯问过林岁安,起身开门对管家说不吃。
管家站在门口欲言又止,非常小声地说:少爷,我看岁安总是睡不好,你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管家看到卧室里头,林岁安正穿着严溯的衬衫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好奇地往这边张望。
啧。
老管家心道林岁安也是年轻人,但体力明显没少爷好,这几天走路都打颤。
瞧瞧都困成什么样子了。
严溯懂他的意思,大晚上抱着林岁安使劲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