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地应了一声,舒服到睡了过去。
翌日。
林岁安头痛欲裂地苏醒过来,严溯坐靠在床头。
林岁安想了想,滚到他身边,而后微微立起身体,靠在严溯的怀中。
严溯抱住他。
林岁安脸贴在严溯的胸膛,小声问:你怎么不穿上衣睡觉啊。
林岁安心虚地说:是不是我昨晚喝醉酒后吐了你一身?
严溯摇头,没说话,只是把林岁安往上搂了搂,问:你晚上说我身上凉快,不许我穿着睡觉。
林岁安瞪大眼睛。
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以前喝低度酒的时候,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没想到高度酒直接让自己断片了。
林岁安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觉得不好意思。
林岁安感觉自己可以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好在高度酒虽然让自己断片了,但他喝的毕竟是不多,后劲没那么大。
起码一大早起来,林岁安感觉自己精神头还不错,他起来给两个人弄早餐。
严溯倒是走路时,脚步有些踉跄。
早餐是鸡蛋三明治加牛奶,还有一小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