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一路玩着风筝战术,将胡虏诱到了第二道埋伏点,这时亲卫小队已与骑兵中队汇合,正在丘陵背坡顶上严阵以待。
“幢主?”
“是我,胡虏上钩了!等会不要恋战,我说撤就撤!”
“遵命!”
“骑兵中队准备!”
“亲队小队准备!”
得得得——
密集的马蹄声中,胡虏们汹涌而至。
方晨抬起反曲弓就是一箭,正中一个百骑长面门,皮质盔帽在箭矢下与纸糊的没有两样。
听到弦响声后,骑兵中队纷纷探身放箭,中队长、人队长也在其中,胡虏顿时连人带马倒下一片。
“有埋伏!放箭!”
一个胡虏头目刚吆喝了一句,便被方晨一箭穿喉,虽然听不懂说什么,但看他的动作,明显是在发号施令。
咻咻咻——
胡虏们的箭矢如飞蝗般掠来,到了跟前已经没了力道,不是从头顶飘过,便是落到了土坡上。
骑兵中队立刻还以颜色,又是一波箭雨过去,再次射倒一片。
双方你来我往,但战果截然不同,一方用的是强弩,又占地利,另一方人数虽多,但只能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