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处一看,两人身上都插着箭矢,半边身躯都被染红了,勒停马匹后再也支撑不住,双双跌落下马。
方晨急忙喊道:“都停下!结阵!”
乙字幢立刻停了下来,一面面盾牌竖起,将队伍团团护住;
密集的长枪指向四周,犹如丛林一般;
弓弩手也将连发弩取了出来,随时准备上弦。
“军主问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
刘绶一个亲兵驱马赶到,语气不善地质问着。
方晨皱了皱眉,懒得和一个小卒子计较。
“我派出的哨骑遇袭了,十个回来两个,十九八九是遇敌了。”
亲兵冷哼一声,又好奇地瞅了眼连发弩,这才拨马离去。
方晨懒得管他,先是让人通知医疗队,再上前掐了掐一个哨骑的人中,对方悠悠醒了过来。
“幢,幢主,我们遇到胡虏了,有五十多个,分队长他们拼死拦着,让我们回来报信。”
“离这有多远?”
“有三十里。”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传来,视线尽头,几十骑疾驰而来。
方晨举起望远镜一瞅,对方均是深目高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