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陆贵悠哉悠哉地走了回来,衣服、手上、脸上全是泥巴,神色疲惫却又兴高采烈。
家里人早都习惯了,用方晨的话说,这是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实现了个人价值,好吧,是混得好了,风光了。
晚饭过后,方晨再次提起先前的话题,陆贵苦笑道:“我都四十了才练功,能成吗?要么,试上一试?”
说是试试,但修习的时候,陆贵可谓是百折不挠,几十次失去平衡,差点跌倒,但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硬生生坚持了一夜,可谓是百折不挠。
顾氏、姚氏那边由瑞娘照看着,情况也与这边差不多,练功虽然苦,但乱世之中,学一身本事是最后,也是最可靠的凭仗。
方晨见此长出了一口气,要是手中有几千兵马、几百亲卫,又何须让长辈做小白鼠?
不过想到锻体术能强化身体,说不定还能延年益寿,便又释然了。
刘隗到来的第二天,即九月七日,方晨带着第一小队进了淮阴城,打听之后找到了刘隗行辕。
守门的士兵昨天见过方晨,通报之后得以入内,第一小队则在附近找了个茶肆呆着。
这座府邸占地极大,也不知道原主人是谁,布置得非常豪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