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安敢如此!”
无论对方是什么人,敢破坏他与周氏的联姻,都要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
正如荀灌所担心的那样,这门亲事一旦不成,荀氏必落下毁婚的恶名,就算荀崧不要面子,也会影响到本人及子弟的仕途,还会与周氏交恶。
唯一的补救办法,便是及时将荀灌找回来,顺便将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给收拾了。
喘了几口气后,荀崧微微平复下来,语气平淡地问道:“灌儿现在何处?”
荀蕤恭敬道:“回阿翁,据士稚公所言,灌娘几日前曾去过谯城,那袁兴盛一路同行,为士稚公送去了万石粮米。”
荀蕤冷哼道:“哼,难怪那祖逖未再向某催要。”
他之前给祖逖许下,一旦登了朝堂,便为其争取粮饷,之后祖逖又屡屡借钱借粮,说是等朝廷拨付后从中扣除,但宛城也没多少余粮,他本来还头疼这事,谁知祖逖突然就不催借了,他原以为对方又把哪里抢了,毕竟这可是有先例的,曾经纵容门客抢了广陵很多富户,再抢几次也不稀奇。
“那袁兴盛哪来的盐米?为何又要周济士稚?”
荀蕤拱手道:“蕤已派人询问过士稚公帐下幕僚,可惜所获甚少,只知晓士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