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功成名就,再与你携儿女回门。”
“哼!”
荀灌幽幽道:“妾不奢望夫君功成名就,只要好生对待妾身,便足矣。”
“娘子安心,为夫必定好生待你。”
方晨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把这妞说服了,受时代所限,即使荀灌这样“离经叛道”的奇女子,也难勉被愚孝所支配。
要放在后世,除了少数沿袭该恶俗的家庭,要是谁不经女儿同意就给她应下一门亲事,轻者大闹一顿,重者离家出走、反目成仇。
…
时间再倒回早上。
一个身材中等、满脸阴郁的中年将领瞅着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渡船,咬牙切齿道:“不在码头靠岸,偏偏选在此处,分明是欲盖弥彰!昨晚渡江者必是那逆贼方晨无疑!王昭,你于值守期间醉酒酣睡,手下私放逆贼,该当何罪?”
王昭就是昨晚值守的幢主,他听后冷笑道:“沈将,事关重大,还请莫要武断,自某到江边值守以来,夜晚渡江者屡屡有之,难道都是逆贼?要说某私放逆贼,还请沈将拿出凭据。”
他是大将军王敦的部下,根本不用鸟沈充。
沈充也明白这一点,不禁冷哼道:“是与不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