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了几分鄙夷。
他不动声色道:“三位请随我到府上用饭。”
刚才就准备吃饭了,结果被意外的插曲打断,算再到府邸厅堂时,酒菜已经摆上,每人一荤一素一汤一壶酒,再加一小碗米饭,简简单单;
桓宣又令人添了一份,几人共饮三杯后,边吃边聊起来。
客套几句后,桓宣问道:“兴盛,你愿转让多少匹马?”
江淮、江南可不产战马,要想获得,只能从胡虏手中缴获,或从某些马贩子手里购买,前者绝非易事,后者则花费太大,还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所以遇着一个愿意转手的,桓宣也想抓住。
方晨说道:“三十匹。”
卖掉三十匹,每人还有一匹,现在距谯城也不远了,单人单马也行,回去时再想办法。
桓宣也猜到了,又问道:“每匹作价几何?”
方晨对当下的战马价格仅有个模糊的概念,大致在两万到十万钱之间,他的大青马属于宝马良驹,不在此列。
对荀灌使了个眼色后,后者悄悄比划了五个手指。
方晨心中了然,又加了点价:“每匹七万钱。”
果然,桓宣摇头道:“马匹品相都还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