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几口大锅就交给了几个伙伕。
队员们一路上也没能闲着,时而齐步走,时而跑步、立定,间歇着喊喊口号,令他们既头疼、又新奇。
冯魁几个大小头目也许出于压力,训练得格外用心,现在已经接受得差不多了,至少盯着队列训练没问题,方晨见状也偷起了懒,把队列训练交给了他们,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打算每天扎营前考核、纠正一下就行。
荀灌从前天就一直关注着,现在得了空隙,不禁过来问道:“兴盛,你真是为了训练护卫?”
“当然啊,你也看到了,世道不靖、盗匪横行、胡虏肆虐,越往北走越凶险,总不能什么事都自己上吧?”
方晨可不会傻到说实话。
荀灌疑惑道:“若仅是护卫,用不着这般苛刻吧?”
方晨反问道:“不严苛些,岂不成了乌合之众?”
荀灌没有再问,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不过就算他训练私军,也就区区几十人,一朵浪花也翻不起,用不着担心。
紫菱每见到方晨,都是满脸幽怨,仿佛被他始乱终弃了。
有那晚的小暧昧,方晨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有荀灌这个大灯泡在,两人根本没有私下接触的机会,况且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