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女子顿时啜泣起来。
方晨见状不由心软,心想,今晚恐怕是睡不成了,于是说道:“罢了,今晚就在这呆着罢。”
“呜呜,谢郎君。”
女子顿时破涕为笑,用袖子擦了擦脸,迈着莲花步向方晨走来,一双素手伸向他的系带。
方晨一抬手挡了回去:“你这是做什么?”
“哎呀!”
女子娇呼一声,捂着手腕哀怨道:“奴家为郎君卸甲宽衣。”
方晨摆手道:“不必了,你且去躺着。”
女子一羞,弯腰施礼道:“郎君待会还请怜惜奴家。”
说着轻解纱衣,露出雪白滑腻的香肩。
方晨阻止道:“谁让你脱衣服了?”
女子先是诧异,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是一羞:“那奴家等着郎君垂怜。”
说着脱去鞋子,仰卧在榻上,酥白的小手紧捂住双眼,娇躯瑟瑟发抖,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方晨知道她又误会了,以为他喜欢拆红包,干脆吹灭烛火,凑了过去,女子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郎,郎君,奴家未经人事,还请郎君怜惜。”
方晨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