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对方晨现在来说,如同喝凉水一般。
但众人的注意力各不相同,祖涣始终面带笑意,目光不时扫过众人;
荀灌则面无表情,偶尔与祖涣、方晨对饮一樽;
季盛正襟危坐,时而作沉思状;
陶通频频扫过几个舞姬,恨不能看穿衣衫,盯到肉里去。
方晨看着流云般飞舞的水袖,心想会不会像《夜宴》中一样,突然从中飞出一柄短剑?
荀灌往方晨这一侧挪了挪,低声说道:“这些舞伎都是世兄雇请而来,可不是他蓄养的,你若看上了哪个,可得自个为她赎身。”
方晨笑着摇了摇头:“灌娘误会了,我只是走神了而已。”
荀灌戏谑道:“哦,果真如此?”
方晨一翻白眼:“信不信由你。”
曲终舞罢,舞女们飘然离场,没过多久,晚宴也结束了。
方晨被一个婢女引至客房,打发走对方后,推门进了屋,顿时愣住了。
屋内放了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显然是给他沐浴用的,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床榻上竟坐了个明艳动人的女子,仔细一看,正是几个舞女之一,还是离他最近、个子最高、相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