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美目微微一眯:“你果真只是商贾?”
方晨这才反应过来,面色一冷道:“士稚公怎会知晓袁某?”
荀灌还是第一次见他生气,急忙解释道:“本将未曾泄露你身份,再说也不知你的底细。去与不去,兴盛自行决断。”
方晨脸色一缓,沉吟片刻后问道:“何时前去?”
荀灌说道:“越快越好。”
方晨摇头道:“袁某近来事多,至少得一月之后。”
护卫才刚开始训练呢,马上就放羊的话,等他回来都成懒汉了。
荀灌叹息道:“并非灌强人所难,只是,”
她神情复杂地看了方晨一眼,又继续说道:“半月之后,灌再不得轻易出门了。”
方晨吃惊道:“遇上何事了?”
荀灌神色一黯:“并非有意相瞒,确实难以相告。”
方晨也不好追问,于是问道:“最迟可延期许久?”
荀灌说道:“最多十天。”
方晨想了想,护卫训练十天虽然效果不大,但差不多进入状态了,于是说道:“那好,十天之后,仍在此会面。”
“届时交付六千石粮米,五十石盐,灌与兴盛同往芦州(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