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也不好过于驳对方面子,于是说道:“罢了,依了县侯便是。”
周勰拱手道:“如此多谢了。兴盛,可否将面上彩墨洗去?”
“差些忘了,县侯稍候。”
方晨讪笑着,走到一处水塘边,挽起衣襟、袖口,又悄悄从商城中买了块肥皂,把脸上油彩洗了个干干净净。
周勰也挽马徐徐过来,看后惊问道:“兴盛贵庚几何了?”
方晨笑道:“今年十九。”
周勰脸上表情顿时惊彩至极,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此处说话多有不便,兴盛若是不急,随我入城可否?”
方晨摆手道:“却是说声抱歉了,某还有事要忙,不能随县侯入城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周勰不会辇孙璞出头?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再回去送人头,岂不是太傻了?
周勰也不勉强,笑了笑得说道:“也罢,来日方长。”
又一瞅方晨肩上挂的布包,好奇问道:“兴盛,若是为兄所料不错,这便是那件宝物?”
方晨点头道:“正是,县侯若有兴趣,不妨一观。”
说着取出盒子递了过去。
周勰好奇地接过,也不管地方是否合适,就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