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璞战兢兢应诺了一声,对着门喊道:“错儿,是阿翁糊涂啊,一时贪心,想没了这位小郎君的宝贝,不料闹到了这等田地。”
外面有人喊道:“阿翁之过便是孙错之过,孙错愿代阿翁受罚,这位兄台,烦请放阿翁出来,孙错愿送兄台出去,兄台但有所需,错一概应允!”
方晨心想,这个黑心家伙竟还有个孝顺儿子?他也扯开嗓子喊道:“孙错是吧?你阿翁刚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说一套做一套,简直是下作至极!袁某不相信你们,都退到密室出口百步以外,不然,就准备好棺木吧!”
方晨说完,听着门外的动静。
一串脚步声渐渐远去,很快听不见了。
方晨却没急着出去,而是花了五千软妹币,从商城买了件防刺服,让孙璞背过身后,穿在了青衫里面;
又买了盒油彩,涂抹在脸上,再将那件摆件用布包住,斜挎在胸前,拎着孙璞脖子出了密室。
孙错还算守信,没在门口设埋伏。
沿着台阶慢慢走到出口,目光顿时一缩。
只见七八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手里拎着长棍、短棍、斧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最外围是一个身材中等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