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事,那天不是说要与我置换水田吗?”
白管事一眯三角眼:“哼,实话告诉你,少家主看中了你家女儿,买回去做个贴身侍女,这是你们全家人的福气,不要太好哦,劝你想明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撒!”
“哇!”
顿时间,一旁玩耍的女童哇哇哭了起来。不知是听懂了,还是被眼前情景吓住了。
“叔母,你先带孩子回屋去。”
方晨对陆妻说了声,又指着白管事说道:“白管事是吧?买卖讲究你情我愿,更要双方知情,你这偷梁换柱的行径,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况且坑骗乡邻、掠其子女,简直是丧尽天良!方才贵叔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哼,走着瞧!”
白管事撂下一句狠话,怒冲冲地走了。
陆贵却像抽去了全身骨头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忧虑之色。
方晨问道:“贵叔,那陆仁和家中有人做官?”
陆贵摇头道:“这倒没有,不过却是村里的大户,有良田好几百亩,家里又蓄养了不少家奴,村里根本没人敢惹。小郎君,我惹上大.麻烦了,你赶紧走吧!”
方晨说道:“我方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