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以往酒会上虽有人赶着来敬酒,但是今晚格外多,这些延河来的根本叫不上名字的大小官员一个个过来跟他敬,农村信用合作社的都有,还他娘特别能喝,果然越是小地方酒桌文化越严重,还喝起来特别不讲究,碰杯的时候那么用力,杯里的酒水都撞洒到自己杯子里了,他倒是能婉拒几杯,他爸就被一杯杯灌,十几分钟前就上去了。
真他妈的,谁能喝过延河这帮崽种?!
虽然被灌酒让他有些郁闷,但他此刻更多的是兴奋。
小李刚刚给他发短信,说是电话打过去了,他也守在酒店外面看见两波人开着公车过来了。
“怎么是两波?都是纪委的?”赵腾头越来越昏,一边往电梯间走,一边打电话问道。
所以说纪委和监察委转隶来转隶去意义何在,公车上印的字都差不多,小李秘书隔远远的在车里看了半天,说:“嗯,没差别,应该都是纪委的。”
于是赵腾放下了心,开始兴奋起来,他迫不及待想看看楼上的画面。
周副市长,哈,一个不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道理的所谓子弟,真以为在这里待几年就能撼动他家的地位,就能取他爸而代之。
真蠢。
他焦灼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