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怜的我呢?
周游那样挑剔的人,怎么会喜欢那时残缺的我,就算高中会遇见,也无非是他不断拒绝罢了。
“自怨自艾不可取啊……”她嘟囔着闭上眼,将脸埋进盛满清水的盥洗池中。
周游上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她把脸泡在水里,过来说:“你生理期快到了,少碰冷水。”
谢衍每个月闹腾一回的痛经给周游养成了某种习惯——家里所有的水龙头开关必然是向左拧着,以确保时时刻刻出热水。虽然不能确定谢衍痛经是否因为宫寒,并且宫寒这个概念本身也存在争议,但是用热水总比用冷水好。而谢衍面前那个水龙头明显是向右的。
谢衍抬起湿淋淋的脸,随手抹掉脸上的水珠,面无表情地看着浴室门口的周游,身体力行地贯彻了不想和他说话的态度。
周游退一步:“你要是疼厉害了还是自己吃亏,我要出去吃饭,你晚上记得吃。”
阻止谢衍继续闭眼埋水的不是周游的好言相劝,而是她确实有点怵生理痛。
周游回卧室换了件正装,他工作时穿的衣服非常单一,春夏是衬衫+深色薄外套,衬衫下摆扎进裤腰里,秋冬是衬衫+羊毛衫+灰色半拉链式外套。尤其是那个拉链外套,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