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古板谨慎,谁也不亲近但谁也不得罪,禁欲,且毫无私情。
“你对我的近况也太热心了,”沉佑之笑道,“不过,你真的是关心我么。”
被他这么一问,那边的声音依旧毫无异样:“我不拦着你送死,秦浅在哪在干什么我也不关心,反正休假前记得滚回来。”
“秦浅。”沉佑之重复着这个名字,冷冷道,“她恐怕不叫这个名字吧?”
那边没有立刻回答,沉佑之接着说:“我查遍了澜水市叁十岁以内叫做秦浅的女性,没有一个能和她完全对上。这样存疑的身份,她第一次考军校的时候就不可能过政审,是不是你帮忙了?你之前是南京军区组织部的,没道理不知道她的来历,但是这么多年你却一声不吭……为什么?”
遥远的电话那端,江帆推了推眼镜,闭上了眼。
沉佑之等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地,自嘲般笑了一声:“哦,原来你还爱着她。”
他心里有一团郁气急需发泄,狠狠抽了口烟,然后直接把它扔在脚边踩灭。
“所以,你不是在担心我,你是在担心她。”
江帆催促他回来,是因为担心自己对秦浅不利,向来明哲保身的江帆更不该主动追问与他无关的周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