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是看着手里的细沙流走却还是徒劳地握紧,是强烈的控制欲,是温柔地看着她,却说不出任何真话。
周游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
接到周游电话时谢衍正在外婆买东西,看到来电显示她不太想接,但是觉得这时候置气没意思,就算彻底撕破了脸,离不了婚日子总得过下去,而且那天吵架其实什么结果都没吵出来,本来就是死结的东西,怎么吵都解不开的。
她接通:“什么事?”
那边的声音平缓低沉,不知道是不是电流的缘故,听起来还有些沙哑:“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算是给台阶下吗?谢衍想着,然后说:“我不在澜水,外婆摔倒住院了,我在银城陪她。”
银城市紧邻澜水,谢衍老家端山镇就属银城下辖。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明天跟市委请假去银城。”
“不用,”谢衍下意识说,“我也就呆几天,你那边事很多吧,不用过来。”
“交给我的事情交给别人一样能做好,繁琐但是不难,”周游将赵东风在工作上给自己的为难一笔带过,“但是陪你照顾外婆是我应该做的。”
周游做这些表面功夫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