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很久,才笑了一声:“没有。只是可惜了周游,当初费心保下她,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
“那也是他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没有人是无辜的。不过也正因为她过早地对周游下了手,现在周家已经盯上她了,这次贬到澜水就是敲打,可能还会监视,短时间内你不必担心这个。”沉佑之说。
“明知道她要对周游不利,却还把她贬到澜水,周首长到底在想什么?”
“周首长搞政治斗争的时候,我们还没出生呢,他心里想的谁知道。”
说完几句话,沉佑之就挂断了江帆的电话。可能是升入总参叁部主管监听和无线电侦察的缘故,江帆近些年说话做事越发谨慎,不过在沉佑之看来就有些过于瞻前顾后了。
真的过去太多年了。这些年,每个人都在成长,褪去青涩逐渐成熟,那些当时无法原谅的事情,现在回头看看其实也就还好。但是么,年少轻狂,强极则辱,被伤害了就要更狠厉地伤害回去,拼命否定所谓的感情,而当城府随着年龄增长,连面对她的态度都变得似是而非,有人开始避嫌,有人疾言厉色,仿佛那场轮奸从未存在,仿佛他们依旧清白。
但是沉佑之做不到。
人真应该多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