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融化,他上午第一次拧开保温瓶时,什么都没闻出来。
做这样的事费时费力,她是什么时候弄的?也只有昨晚他和其他两人上楼谈话,她才能在厨房捣鼓出来吧。
他没有注意时间的流逝,而且很奇异的是他并不觉得谢衍的行为感到意外。
早上她将保温瓶递给自己的时候,他就隐约有了这种预感。
说来很可笑,自他醒来以后,谢衍很少送他东西,也很少为他准备什么。以至于早上他接过保温瓶时,下意识看向谢衍,却发现她避开了自己的视线。
谢衍这种人,要是真做了对他好的事情,恐怕得怼着脸凑过来说快夸我哦。
他居然连谢衍的语气都能想象出来。
他不为此意外,更不为此高兴。
他心里有一团静默燃烧的火焰,自端山镇回来后就点燃了,他只是,一直在忍着。
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忍耐到底有什么意义。
附近传来脚步声,有小区的人在遛狗,比脚步声更吵闹杂乱的是藏獒的吼叫声。
周游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看。藏獒主人是个暴发户,刚暴发的时候国内藏獒热度蒸蒸日上,富人都以豢养藏獒为荣,暴发户后来总吹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