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的,弄点氰化钾不难,谢衍也是认识多年的茶友,人品有保证,何况还是高官夫人,他倒是不担心谢衍要去害谁。但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
谢衍轻轻叹口气:“我好歹曾经也算个高知分子,不用担心我误用化学物,就算真出了事,我自己担责,你若实在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只是这茶壶我不爱用,只能继续收起来了。”
“啊别,多可惜啊。”老赵下意识说,但随即回过神,面露苦色。
不管老赵中途做了多少思想斗争,谢衍又说了些什么,总之半小时后,离开学校的谢衍包里确实放了一小瓶氰化钾溶液。
当然不能是老鼠药了,谢衍一只手伸进包里摩挲着那瓶溶液,想道。
氰化钾尚且可以说是误食,但是她家又没有老鼠,买老鼠药岂不是很容易就查到嫌疑。
那边办事很快,刚过中午林副处就给谢衍打了电话,说人查到了,是书记儿子请的婚戒设计师,叫季听,婚礼进行到一半时离场,现在已经联系上了,说确实捡到了一条金项链,如果谢衍需要,明天某时间来她工作的地方找她。
复述到最后一句话时,林副处的声音隐隐有些不满,似乎对婚戒设计师傲慢的态度颇有微词。
但是谢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