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或许他根本没在意闻听的回答,而是说:“是吗。”
他笑了一下,“我想你或许认识她。”
闻听手心微微汗湿,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谢衍能和这么一个外表和内心天差地别的人相处这么久,看上去光风霁月,内里却阴狠薄情。面对这个人,她始终放不下心里的忌惮,连神经都紧张到发痛。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从后面搭上了闻听的肩膀,男人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我女朋友刚从外地回来,不知道你老婆是谁。”
这是个年轻俊朗的男人,要是不那么阴郁,神情阳光些,或许会帅到更多女孩尖叫捂脸,但是他从神情到肤色都带着股低沉的意味,如果说周游的白是那种自然透出来的,干净明亮的白,那他的白就是死气沉沉,征途行色惨风烟的白。
有人认出了他并打招呼:“秦总。”
秦淮搂着闻听的力道收紧,把她往怀里带:“我们先走了,各位自便。”
周游微笑点头:“当然,你也是。”
两人走远后,谢衍和沉小小从闻听刚才来的方向走过来,谢衍一直低着头,而沉小小揪着腕上的手绳,上面的几粒碧玺都要被拽下来了,周游和别人几句聊完就迎过去:“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