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调理才好些。可是戴套呢又不舒服,隔着一层胶状物始终不够尽兴,后来你说不如你去做避孕手术吧,婚后就去了。”
周游惊住了。
男性避孕手术,粗俗点讲就是结扎,但是基本没有男人愿意去做,在传统观念里都是类似于自宫的屈辱。
谢衍看着他:“我们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出头,那个年纪为一些事发疯再正常不过了。我那时身体不好,上环又容易引发妇科病,更不适宜我这样未孕的人去做,所以就是你去做了。”
朱秘书看见市长夫妻俩低声说话,估计不方便外人听,就还站在那边,周游好不容易找回思绪:“那你为什么还要吃药?”
“我吃的不是紧急避孕药,是很常规的那种。婚后头几年你因为做了手术所以不用吃药不用带套,后来打算要孩子就做了复通,但是你调到澜水后太忙了,我不想丧偶式育儿,身体又调理的很好,就开始吃药避孕了。”
然后现在这情景,是两人都没想着要。
周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衍凑近看着周游,眼神很专注,仿佛在透过他看向曾经的那个人:“你好像还不知道,你有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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