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直接贴地,勉强维持住形象,还是贴着门倒的。
杜阿姨吓得倒抽一口气,还惊在原地,就见主卧门后又闪出一个人影,市长夫人穿着明显是男人的白衬衫从后面搂住周市长,把他扶起往房内带,手暧昧地伸进周市长衣服下摆时,眼睛转向她这边,笑了笑。
那是只挂在嘴角,却不在浮现于眼底的笑,轻柔的,凉凉的,像刀子刮过她的肌肤。
就像她的雇主赵秋益拉着自己细细询问周市长夫妻生活琐碎时,市长夫人半倚着楼梯,越过赵秋益无知觉的后背,垂目看过来时嘴角带的笑一样。
杜阿姨心里一凉,心虚地转身匆匆下楼。
可怜周市长,收到升职通知的第二天就晚起了,一小时后朱联壁秘书上门,周市长才刚刚艰难地走出房门。
“你可别怨我,到后来你的酒都解了,是你自己放任我的。你明明很享受,我都知道哦。”谢衍跟在他身后推卸责任。她腿也软,但是比周游好点。
周游脸色很差,他皮肤白,眼下发青就愈发明显。但是因为长得好,所以看着不仅不颓靡,反而有种苍白的病弱美。
被谢衍这么一狡辩,他脸色更沉,抬手捂住腰,然后迅速地放了下来。他后来确实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