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允许调阅,只是谭一臻有一次和他单独闲聊时说过,是军队内部出现间谍,还和澜水上层有关,但是更深的,他也没说。
不同单位之间合作侦办产生矛盾是常有的事,晏科长走后,谭一臻踹了一脚门边的哑铃出气,经过封洲身后时看见他还在翻谢衍的调查资料,便不耐烦道:“别看了,再看下去,你特么就更难脱单了。”
封洲把谢衍的个人档案啪一声倒扣在桌上,反驳道:“瞎说什么,我单身又不是我不想找,我是没时间找!”
谭一臻把自己摔进办公椅里,拉开易拉罐拉环,平淡地说:“我的意思是,谢衍这个女人不能多看。你看多了,把她的样子记在脑子里,就会觉得别的女人索然无味。可你又不可能得到她,到头来,坑到的还是自己。”
封洲不信:“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谭一臻哼笑一声,心说那你刚刚反驳那么大声干什么呢,掩盖心虚,人在接受痛苦现实时的第一阶段就是否认。
没意思,真是没意思。
那边的谢衍也觉得挺没意思,她在回到家的当晚,听说周游奶奶赵院长明日来澜水看他。
本来已经躺平了,听到周游说的话后整个人支棱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