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直系亲属不可以进同一机关。”
“规定出来之前兄妹就已经入职了。你那边有点吵,不在家吗?”
谢衍回头看了眼大呼小叫的钓友们:“嗯,我在古丽镇钓鱼。刚才钓上了……恶,是清道夫。”
禁渔期大家都比较低调,去鱼塘钓鱼,钓上了还放生回去,除了吃鱼卵的清道夫。
“我在延河县城,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今天开车带了人一起来钓鱼的,你要不介意就一起吃?”
周游顿了一下:“好。”
谢衍挂掉电话,走回塘边,这是一片废弃鱼塘,钓友们在这里一连钓上两条清道夫,纷纷骂晦气。这种鱼是入侵物种,什么垃圾都吃,鱼卵也吃,只要一条河里有清道夫,其他鱼类都难以存活。
“这鱼长得真丑,看久了心里不舒服。”正在给胳膊补涂防晒的年轻女人走到谢衍身边嘀咕。正是锦润公馆谢衍家的领居,那个老公平时坐高铁回家的妙龄少妇武筱梅。
“不是日常的食用鱼,看不习惯正常。”谢衍说。
谢衍家两边的邻居太太对彼此的厌烦就像锦润公馆业主和物业的摩擦一样持之以恒,自从另一位邻居为了自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