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今晚依旧加班,回来的时候谢衍正在给手心伤口消毒。
他在玄关就听见谢衍翻箱倒柜的声音,走进来时谢衍正皱着眉从药箱里翻出碘伏喷剂。
“怎么回事?”周游几步走过来,按住她的胳膊查看。
“整理钓具的时候被钓鱼线割到了。”谢衍说。
初初划到时是尖锐的刺痛,之后感觉麻热,微微张开手还是会疼,所幸伤口长但是不深,周游喷了几下碘伏消毒,然后用纱布包扎了一圈。
阳台上零散地摆着钓箱、钓竿、钓线、浮漂等东西,把一楼阳台搞的乱糟糟。
轻微洁癖的周游按住了额角,盯了一眼谢衍。
谢衍低头,假意忏悔。
顺便把受伤的那只手手心向上搭在膝盖上,以示可怜。
最后是周游收拾的阳台,那把叁万多的钓竿是谢衍的心肝宝贝(之一),她蹲在一边小心观察,生怕周游没把她的宝贝(之一)收好。
“伤口不能碰水,要是你没洗过澡,今晚就先忍一下,随便擦擦。”周游嘱咐她。
谢衍不太愿意:“泡澡又不影响,大不了把胳膊端着。”
周游:“那你端着吧。”
周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