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久的事情了,何况你们那时还不认识。”
会议室里人来的七七八八,两人分开,周游挨着常务副市长旁边坐下,半晌,都没有翻开笔记本。
他几乎完全没在意外界的声响,他也没有余裕去思考。
喋喋不休的记忆里,全是谢衍。
想起在二楼拐角的钢琴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教她弹钢琴。
用手指,用嘴唇。
谢衍的舅舅人在泰国,打电话征得同意后,谢衍从物业那里拿到了备用钥匙。
这边是高级别墅区,别墅与别墅之间有大片的绿植,树木蓊郁,隐私性极强。而且私人游泳池有叁米深,要是溺了水旁边还没人,那是救也救不回来了。
谢衍看了一圈觉得很满意,就收起钥匙回了家。
她回到家就把钓具拖到阳台,茶台上也堆满配件,组装再拆,再装再拆。谢衍沉迷进某件事时是什么都顾不上的,提前和杜阿姨说过不用等她吃饭,周游回到家催她吃晚饭也被她凶回去了。
直到九点多,谢衍才终于从茶台旁起身,将钓具收回袋子里,厨房里温着一锅皮蛋瘦肉粥,她吃完上楼,看见周游也走出了书房。
谢衍揉着后脖颈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