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谢衍念书时那届的澜中校长后来调去了省教育厅,今年作为督查组组长下各市督查教育工作。这个谢衍是知道的,前两天刚在新闻上看到。
她“哦”了一声。周游却问道:“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只以为我们是大学同学。”
“我们高中没遇见过,都不是一个班的。”
谢衍的声音顺着手机传来,微微失真,周游的目光还落在学籍档案上。里面有一部分是学生自己填的,比如教育经历这一块,从小学到高中的就读学校和日期,全是谢衍的字迹,和他偶尔会在玄关看到的点外卖签给小区保安的纸条上是同样的笔锋,意态洒脱,非常飘逸的行楷。
“知道了。”他说。
赶在下午开会之前,周游看完了资料。他原样收好文件,通知人来取,就走出了办公室。
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走廊和教育局安监科科长说话,看见周游,笑着打了声招呼:“周市长,好久不见啊。”
周游站定看着他,从阅览过的人物资料里调出了此人信息,点头回应:“陈组长,好久不见。”
巧也不巧,此人正是上午周游和谢衍胡诌的那个督查组组长。
陈组长:“我还是喜欢别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