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回忆,她轻轻哼着《喀秋莎》,审视着晦涩的往事。她的高中生活以那位同学跳楼划成两部分,前一半是堆迭的试卷和嘈杂的同学声音,后半段几乎都是心理咨询室雪白的天花板,中间是楼底池塘旁大片大片的血迹,同学的眼睛大睁看着天空。
哼了好一会儿,带起一丝睡意,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但就在那将睡未睡的短暂间隙,或许是一瞬间的白噪音,不知怎么的谢衍心中忽然飘过一个想法,隐隐绰绰一闪即逝,甚至没来得及让她深思:高一时学渣又咸鱼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考到北京?超常发挥也没这么超常的。
总是回忆往事没啥好处,很容易混淆今夕往日,所以当周游进卧室拿衣服,看见谢衍歪扭的睡姿顺手帮她盖上被子时,被惊醒的谢衍迷迷糊糊地靠过去,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横过去,搭在了周游的腰上。
周游顿了一下,慢慢把谢衍的手移开。
睡懵了的谢衍却整个歪了过去贴着周游,她的睡衣是凉凉的丝绸,周游猝然贴上一片,而她长长的睫毛就那么轻轻扫过他腕部的肌肤,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
周游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这个有意无意的动作代表了某种性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