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周游似乎是感到可笑地微微别过头:“是吗?”
谢衍忖度着自己是不是该流露出叁分失望叁分伤心叁分强装的不介意和一分认命,叹了口气说:“你这样的家世是我高攀,门不当户不对,婚礼有什么举办的必要吗?”
“谢衍。”突兀的,周游喊了她一声。
周游很少正儿八经地喊她全名。谢衍被他叫的一激灵,背后寒毛都要竖起来,面上却只是睁大了眼,问询似的看过去。
周游看她:“我或许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自己的行事风格。”
他的目光由上而下地扫视了谢衍一圈,像是那日病房见面打量她那样四平八稳却如深水,隔着眼镜都无法忽视。
抬起眼时他才补全了话:“如果我觉得婚礼没有举办的意义,那么我连婚都不会和你结。”
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谢衍别过头。
“如果我真的要迁就不办婚礼这种事,那么问题不是来自于我,而是你,谢衍。”
良久的沉默后,谢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笑笑说:“不要那么咄咄逼人嘛,你都猜到原因出在我身上了,那么我不方便回答你就不要问啦,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