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澜水市政府那边考虑到周游的身体状况,减少了他很多工作量,但是作为一名失忆人士他需要再次熟悉大量事务,并处理一些手头上堆积的工作,直到晚饭时间都没忙完,谢衍再次表示同情。她不方便走动,索性早早上了床,缩在一角窸窸窣窣地摸手机。
周游坐于桌前拿起手机,他的工作用机没有指纹解锁功能,也不能面部解锁,只能按键,但他忘记了密码,于是手机被他父亲的秘书拿走,找了可靠的相关人士解锁成功后,今天才交到他手上。
除了一些基础的系统软件,只有少数几个App,还都是政府内部下载使用的,他点开看,一目十行,默默思考着聊天对话中透露的人际关系以及立场,并且从经手的文件中倒推自己的主要工作以及在市政府中的大概位置。
这项工程耗时耗力,等他差不多理清,已经快晚十点,他关上手机,打开行李箱翻了翻,问谢衍:“我的睡衣在哪里?”谢衍从被子里探出头,思考了一下:“我不记得你带没带过来,如果没有你可以向阿姨要。”周游顿了一下,说知道了。
洗漱完毕后周游躺回床上,对另一边的谢衍道声晚安,就关了床头灯。
隐隐的动静传来,彻底暗下来的房间里,手机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