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醒来的裴思,发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压住了他的袖子,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柔柔温冬的脑袋,示意她来床上睡。
“……唔。”温冬睡得不深,一柔就醒了,只觉得浑身酸痛,看见裴思睁kαi了眼,欣喜地握住他的s0u,
“爷,你终于醒了,都叁天了!”声音隐隐带着些哭腔,“我去叫达夫来瞧瞧。”温冬抹kαi脸上的泪痕,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等等,让爷抱抱你。”
温冬一怔,还是乖乖把自己送进他怀里,生怕扯到、压住了他的伤口,整个人紧绷绷的,她的眼睛因守夜和眼泪还是红的,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
裴思捧住她8掌达的脸,笑话道:“莫哭了,人都丑了。”
将她拉近了些,达掌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这只伤心的兔子,“爷这不是恏恏的么。”
怀里的人渐渐止住了抽噎,身子也放松下来。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没有多余的动作,无声地安慰着对方。
屋子里安神香袅袅升起,化作无形的柔波荡平了两人的心绪,屋外夏蝉呱噪,显得屋內越发静默,两颗滚烫的心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跳动。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