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似有战意和挑衅,笑容灿烂地说:那真是太巧了,能拜托你们带我过去吗?
钟芸荟就加入了他们,而且还不动声色地插入了颜烟和周以礼中间,把颜烟气得脸色发白,不甘示弱地走到周以礼另一边。
周以礼每天都被安翠扒光一次视x一个小时,每天都沉浸在羞耻屈辱恼怒中,沉静克己禁欲的表面下身心俱疲,根本感受不到两个女孩子之间汹涌的暗潮。
晚上安翠又把她今天画的图发给周以礼了,周以礼经过几天的刺激,总算也稍微淡定了一些,只是心里还憋着那口气,这会儿看了看她的画,忍不住回她:毫无长进。
第一次收到回复的安翠眉梢挑了挑,回他:怎么你还懂画?
周以礼:我奶奶是画家。
奶奶是画家,虽然是属于那种并不出名的画家,但好歹本科毕业,靠画一些素描和油画能赚点钱养活家庭,周以礼跟着两个老人长大,这么年轻就能克己自律,可见被他们严格教导过,画画自然也从小就学了,虽然他念的不是美术系,但也和美术系的实力派是没差别的。
安翠:所以你也会画?
周以礼:不才,比你好而已。
真不客气啊。安翠脸上露出了要使坏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