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
“老爷,这该如何是好啊?”
蔺夫人也沉不住气了,怎么就打起来了呢,“江将军怎么可能叛国呢?”
江家那么多子孙都死在羌族人的手中,江流手里更是有数不清的羌族人的鲜血,当年羌族的三位皇子还是死在江流手中的,这样的仇怨,怎么可能会勾结在一块呢,这显然是陷害。
“荒唐,太荒唐了。”
蔺荀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江流咬着帕子,手臂鲜血淋漓的场景。
狡兔死,走狗烹,杨皇室的行为,还是太让人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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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整座燕京城都被鲜血染透了,普通百姓以及燕京的达官显贵通通闭门不出,忐忑于外面的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