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跟着这个男人了。
他只恨当初自己太不坚定,要是他能够强硬地分开女儿和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境地。
江诚想追过去,可又不敢用力推搡拦着他的岳母,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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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是安安吗,我是爸爸啊?”
两个月后,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出现在离禹州几千里之外的徐州市的某个公寓楼前。
一楼赠送的花园里,一个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蚂蚁搬家。
这间屋子里住的正是王援东夫妇以及江流,因为之前王若与的死亡被定性为毒贩报复,三人被该换了户籍,安排到了徐州市。
院子里的小男孩显然没有搭理江诚的**。
“安安,爸爸要走了,对不起,爸爸让你永远失去妈妈了。”
江诚的语音低成,带着不易察觉的艰涩和哭腔。
“我不是个好丈夫,也当不成一个好爸爸。”
他蹲下身,掏出一个小猪佩奇的挂件,透过花园的围栏塞到小男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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