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说你手里那条亵裤是我家相公的?”
白兰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按照上上世的记忆,这一世的江流在还没来得及和孟寡妇勾搭上之前就摔傻了脑袋。
而现在的江流,白兰看了眼边上呆呆乖乖的小傻子,她晾这个小傻子连女人和男人的区别都不懂,更别提和孟寡妇偷情了。
所以她笃定孟寡妇手中的亵裤是她用其他手段弄来的,并不是江流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留给她的。
“那是当然。”
孟寡妇笃定地说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拿的,绝对不会有错。
“笑话,亵裤上还绣了名字不成,你说是我相公的就成了我相公的吗?我还说这条亵裤是孟犷留下来的呢。”
孟犷是孟寡妇早逝的夫婿,提到孟犷,周遭人的议论声更大的,这些议论多是在指责孟娇娘,怪她守不住,怪她给她男人丢了大脸。
孟寡妇在偷亵裤的时候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她知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走的,可她拿什么证明这条亵裤是江流的呢?
不同于女人的肚兜还有绣花布料能够分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