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间点儿子还小,女儿尚未出生,白兰有足够的时间教导这两个孩子,改变他们的性格。
“娘,凉——”
江大虎号啕大哭,只可惜年纪太小,舌头不受控制,只说得清单字,根本就没办法向娘亲哭诉自己的委屈。
自从当兵后,除了战友牺牲,江大虎再也没有这样情绪外露过。
他和白兰有着同样的际遇,上上世,妹妹被渣爹和孟寡妇卖给了牙婆,换取银子供孟寡妇生的那个野崽子念书,累死的母亲不入江家祖坟,而是一席破席草草落葬,就因为孟寡妇想要和渣爹合葬的那个位置。
要知道江家分家后渣爹就没有下过地,分给他们那房的两亩地全靠祖母和娘亲耕种,在江大虎大一些后,重担更是压在了他的身上。上上世,家里干活最多的人是他,可等到渣爹养的那个野崽子考中秀才后,最早被踢开的也是他,无耻的后娘冤枉他偷看她洗澡,最后更是因为被后娘的混子哥哥追打跌落石阶摔死。
江大虎想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江流对他们母子这样狠心,却对孟寡妇百依百顺。
他想去地府等着,待渣爹过奈何桥的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