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没睡。
她也看了昨天晚上的电视新闻,这会儿看到门口乌泱泱一片记者和准备看好戏的村里人,她的头疼的更厉害了。虽然也不知道这样能够逃避多久,可是在当下,范芳不想接受什么采访。
“凭什么啊,你算老几啊,真当自己能够当江家这个家了?流子都没有说什么,你能做主把记者们挡在外头?”
人群中一个女人嚷了一声。
自己女儿做了那样不要脸的事,她还好意思在江家住着,这脸皮得有多厚啊,她那个闺女肯定是从她身上学来的这个毛病,所以才能做这种没廉耻的事。
“你骂谁呢?我是江流的丈母娘,现在江流生病了,家里又没有其他长辈,我怎么不能当家了?”
一宿没睡的范芳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瞪大眼睛,眼神阴郁地看着门外的人。
“我女儿和江流还没离婚呢,就算离婚了,我也是富贵和花开的姥姥,这个家我当定了。”
反正范芳就是打定主意不开门,让这些讨厌的记者从哪儿来回哪去。
“把门打开!”
这时候,